问:你会闯进驾驶室,然后接管控制权吗?
答:我会去拜访船长,但我却不会去夺权。因为这是一项事关重大的工作,如果我妨碍了那种责任,那就将是十分有害的。
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开始从实际的金融管理事务中退出来的?
答:1989年我已经深深地卷人到东欧正在发生的那场翻天覆地的革命中了。你知道,东欧正是我期盼早日恢复其昔时之光彩的第一故乡,我无法继续料理我的日常事务,不可能再继续守候在电话机旁,我已有点心猿意马。于是,我将金融控制权交给了由斯但菜·德鲁肯米勒牵头的一组年轻有力的金融家。
问:然而,你仍然在1992年对英镑挣下了10亿美元的战役中担当了重要角色,——这还是在你将金融控制权移交给了斯但莱之后。他应当由此而名声显赫吗?
答:是的,我从未为此而过功请赏,我参与了那一事件的过程,作为一名督查者,我对他说,这将是一次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承担风险就会财源滚滚,无限风光在险境嘛,我们应当比平常的规模还要大一点,来一次真格的。他接受了我的建议。
问:你对量子基金集团杠杆作用的程度负有全责。然而,在英镑上走短期的最初想法却是他的,对不对?
答:是的,他专门槽询过我,但是,最终是由他作出的决定。
问:如果没有你的谆谆教诲,他恐怕将永元出头之日,不知道这样说是否公正?你难道没有驱使他将自己的潜能全部发挥出来吗?
答:我曾建议他打蛇就要打七寸,如果没有我,他倒也或许做到了这一点。事实上,我们所采用的手段并非
总是那样神奇,不可战胜,因为我们只有一些证券在担当风险,或者稍稍多出一些什么吧。
间这就是你所获得的一个重大成就。在过去的岁月里,量子基金会也对货币的走势做出过某些判断,只是效果不尽如人意。你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呢?
答:与我在英镑大战中的角色并无出入。1994年我们在日元问题上碰了一同大钉子,当时我们所遭受损失的程度被极大暄染了一番,外界纷纷扬扬地散播谣言,说我们损失了10亿美元,但是,事实却并非
如此。1994年2月,我们损失了6亿美元,但是到年末岁初,我们也将本捞了回来。毫无疑问,这一年的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走霉运,我是整个决策程序的一部分,因此,我得承担起责任,就如同我在英镑大战中那样。在确定我们在何处弄糟了事情方面,我也占有一席之地,我们关注于美国两国在贸易问题上的徐徐拉开的序幕。当时,支持日元强劲的还有更为深层次的原因,而这一点当时我们并未意识到。
问:你现在在纽约花的时间也不像从前那样多了,你主要潜形于东欧,从事你的基金活动。
答:再也不那样了,我现在耗在东欧的时间就比过去的5年要少。
问:当你浪迹天涯,你又如何频繁地就商务上的事情与在纽约的办公机构进行沟通的呢?
答:只要电话联系畅通无阻,我就每天与办公室聊聊天。
问:你会与斯但莱说几句吗?
答:是的,还有其他的一些人。
问:斯但莱还向你征询意见吗?你与他进行沟通是具有一定的方向性,还是你们之间的交谈只是就事论事?
答:他负责全盘运作基金会,我不会将任何东西强加到他的头上。在许多方面,斯但莱在40岁时比起我在那个年纪要强一此
问:这是不是量子基金会继续取得成功的原因呢?
答:这只是部分原因,斯但菜是一个十分出色并且心胸开阔的人,因此,就凭他也能使得公司尽纳天下之贤士。基金会因此更加名声大振,在英镑危机过后更是如此。我们可以让最棒的年轻一代加入到我们的公司队伍里来,现在我们的金融管理蒸蒸日上,这一点我们过去从未做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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