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eld carvetrade),即使得长期证券与短期证券相互配合相得益彰,这一点已为众多力图缩小其风险的华尔街因内高手所做到。但是,我们并不从事过多的产出曲线式的交易,因为我们通常关注于利率的大方向,倘样于其中的证券市场的目的只是一道配莱。相比之下,许多大内高手无所事事,只是以一类证券去与另一类相交易。
问:在分析金融管理家的成功之道方面已经进行了大量的工作,可以确定的是,资产分配管理至少可以对股票证券结果的80%加以解释,股票选择和其他因素仅占大约20%,你对资产分配有何看法吗?
答:没有,我想你所说的或许是正确的,因为我们是在“宏观”中挣得了我们大部分资产的,而“宏观”就是资产分配的三维等同物。它能够更为有效,因为在一纸有价证览表上,你只能分配出符合某种特定投资理念的一部分证券,而按照我们的宏观观点,我们通常能分配超出我们资产的证券。
问:使得量子基金会如此与众不同,出类拔萃并且使其鹏程万里,还有其他方面吗?
答:噢,我们对于投资者的理解与其他的金融管理业者并不敢苛同。我们可是一个多劳多得、论功行赏的基金会,换句话说,我们主要是按照利润比例的大小而获益的,而非依据我们运作的资金的数量。绝大多数基金管理者旨在吸纳尽可能多的资金,然后,再对这些资金进行体面的管理,以使得投资者不会大失所望,拂袖而去。也就是说,他们试图将其资金规模膨胀到最大限度,因为他们正是依照他所能掌握的资金的总量而图谋生计的。我们则试图让基金会的利润膨胀到最大限度,因为我们能够从利润当中获取某种份额的收益。而且,这种利润是以绝对条件来度量的,而非相对于某种指数。
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主要差异:在基金会,我们拥有自己的资金,而我则是该基金会中一个重要的股东。由于我们能将论功行赏所挣资金重新投入基金会里,那么,基金会存在得赵长久,其业绩越是成功,管理阶层所拥有的资金份额就会越大。这就意味着我们务必荣辱与共,同舟共济,因此不言而喻对于我们的投资者的理解应该是,他们是由我们驾驶的汽车里的乘客,我们的目的地是一致的,这种说不出来的契约关系的本质应是一种伙伴关系,而下是一种托付的责任。当然,我们还得履行我们的信用义务。
问:使得量子基金会鹤立鸡群的明显特征是什么呢?现在有大量的基金会都在群起效尤,纷纷模仿,然而,你依然还是一位了不起的开拓者。
答:真有意思,实际上,并没有哪家基金会的的确类似于我们,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嘛。不过,眼下倒冒出了一个所谓的“套头交易基金”(Hedge
Flind旬的基金会族群。就“套头基金”这一名称而言,确实包揽了多种多样的运作活动。我觉得,将所有的套头基金都放进同一蓝子总会是一个错吧,别的咱们勿论,众多的套基金组织不屑于采用宏观投资方略,或在采取这些技巧时,其方法与我们大相径庭,而仅仅只是采取宏观手段。但是却不愿意面对某种特定股票的套头基金会,还是为数不少的。相比之下,运用三维的方法,我们就能在名种层次上一展身手,游刃有余,使我们能在千变万化的商机面前,从容不迫地做出决策。当然,这是一种宏观决策,是本基金采取的某种姿态。在那种宏观举措中,包括有买进或卖出股票的终极裁断,也还有究竟应采取何种方法的战略部署。一般而言。如果能用一种宏观手段去执行某项宏观决策,我们就会选择这样做,而不是通过更为具体的投资举措来达到目的。
问:你指的是什么?
答:我可以给你举出一个事例,假如某一股票基金会证券行情看涨,当时,它或许就会套进公益股票。我们则不会这样做。当然,我们也可能买进公益股票,但是这只会是在我们热衷于某种特定的公益股票的情况下,否则我们买进股票,只是因为这能给我们带来更为直接的市场曝光率。
问:你提到过存在着一个宏观套头基金组织的族群,那么,使得量子基金组织有别于其他宏观基金组的特点又是什么呢?
答:啊……,这都是一些更为隐秘的特征,并且还是特定的态度和方式崭露头角的用武之地。
问:你又如何来描述你特定的投资风格呢?
答:我的爱好就在于我并没有某种特定的,一陈不变的投资风格,更准确他说,我得努力使自己的投资方式随机应便。如果你查阅一下该基金会的历史,就会发现,它的特征己技改变了许多次。在创业初始的前10年,基金会实际上并没有运用宏观手段。后来,宏观投资才成为压倒性的主旋律。最近,我们又开始在工业资产方面倾泄资本。或许,我应该这样说我并非依照某一套指定的规则来施展拳脚,相反,我要在这种游戏的规则中寻找某种富有活力的变通。
问:你曾经说过,在你那辉煌耀眼的投资业绩中,直觉是至关重要的,现在不妨来讨论一下这种直觉,当你说你将直觉作为一种投资工具时,你所指的又是什么呢?
答:我做啥事都得有某种假设,我会对事件的预期结果形成自己的一套理论,然后,我会将事件的实际过程与我的理论进行全方位比较,这样,我就能获得某种标准,用它我就可以评估我们的假设了。
这自然包含有一定的直觉的成分,然而,却无法肯定直觉的作用能非常之大。因为我也还怀揣着一套理论上的框架。在我的投资生涯中,我倾向于挑选那种能与这套框架相兼容的局面。我会寻找不均衡的状况。它们能够发出某种激活我的动力的信号。实际上,我的决策就是理论与直觉的混合体,如果你愿意,你干脆就称之为直觉好了。
问:通常,人们认为金融管理家兼具想像力和分析力,如果将所有的投资技巧归纳为这样两类,那么,哪一类你特别在行呢一想像力还是分析力?
答:,哈哈哈,我党得自己的分析能力是比较欠缺的,但是,我又的确具有很大的钻牛角尖以及吹毛求疵的本事。唉,我倒并不是一个专业级的证券分析高手。我宁愿将我自己称为不安份的分析家。
问:这是一番挑逗性的陈辞,你是指什么呢?
答:我意识到或许我会出锗,这就让我有点不自在。我的不安全感促使我卧薪尝胆,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去纠正我的错误。我能在两个层面上做到这一点。在抽象深奥的层面上,我已将自己易于犯锗的念头转变成了一整套深恩熟虑的思维皙学的奠基之磐石:在个人微妙的层面上,我就成了一只苛刻、不留情面的动物,专好自寻麻烦,就如同于眷长给别人挑刺一样。嗅,尽管我十分热衷于盘根究底,但是,我也相当宽大为怀、饶人之处且饶人吧。如果我不能原谅自己,恐怕我就会无从意识到自己所犯的一系列错误。对于其他人而言,犯错是耻辱的来源:对于我,认识到错误则是一件可以引以为豪的事情了。只要我认识到有缺陷的对于事物的认识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伴侣,就不会因为错误百出而倍感伤心丢脸,然而,如果不能及时纠正自己的错误,而在曾经跌倒过的地方再度绊倒,这恐怕就有点叫人难为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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