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am bornpenniless,but must not bestillpoorandfrustratedatthetimeofdeath.
我生来一贫如洗,但决不能死时仍旧贫困潦倒!
--乔治·索罗斯(GeorgeSoros)
金融危机的肇事者
对于全世界的银行家来说,“索罗斯”三个字,代表着一种邪恶的力量,受其冲击的国家和地区往往是元气大伤,典型的病症是经济发展倒退,金融体系失效、混乱甚至崩塌。
在大多数中国人的脑海里,索罗斯的名字,就是投机这个恶魔的化身。
投机二字,曾经是国人脑海里的禁忌。在计划经济时代的中国,投机倒把甚至是一项可以判刑的犯罪行为。上海有名的“杨百万”杨怀定,便差点因为奔赴各地赚取国库券差价而被问罪。
国人对投机的认识,除了价格双轨制度实行时期的商品倒卖外,影响最深远的可能要算君子兰风波。不过,这些与国际游资每日以万美元计的投机活动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历史的伤痛深深地烙在中国人的内心深处。
2004年,温州炒房团在神州大地出击时,媒体开始谱写经济寓言。在这场妖魔化的运动中,温州游资俨然成了搅乱房地产市场的中国版索罗斯,一时之下,笔伐之声见诸报端甚至政府决策者的口中,导致各地银行纷纷联手阻击温州资金的流动。
当索罗斯的名字和金融危机划上等号时,世人的恐惧源自于对游资躁动的恐惧。但是,恐惧并不能让已腐烂的经济肌体焕发生机。
在一次又一次的金融危机中,为什么索罗斯总是能够如巨鳄般嗜血而归?是其对鲜血有某种特别的嗅觉吗?
正如索罗斯所言,“一边倒的随大流行为,是引发一场剧烈的市场紊乱的必要条件”。其独到之处,在于对国际经济金融体系运行规律的洞察。这给他带来了难以言传的预测能力。
实际上,冲击一个国家金融市场代价最小收益最大的途径,便是在这一地区经济泡沫到达疯狂状态的时候。
导致泡沫经济容易破碎的根源是什么呢?表面现象是供求关系的改变导致繁荣到衰败的转变,但根源却是市场的放任,导致金融市场创新速度和监管工具的脱节,为市场的非理性波动埋下导火索。
世界著名政治经济学家苏姗·斯特兰奇将当代资本主义比作一个规模宏大的“赌场”,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这座“赌场”里不情愿的赌客。
斯特兰奇指出,科学技术的创新、尤其是因特网和计算机芯片技术的出现,使金融投机和金融风暴转瞬间成为可能。像索罗斯从东南亚转移几十亿美元只用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全球化越来越像一把双刃剑。在对外资的争夺战中,很多国家品尝到金融大开放带来的快乐大蛋糕。但却对因此而来的地产泡沫、高额赤字乃至资金外逃视而不见。这似乎是一场透支快乐的狂欢,人们必须为无节制的金融自由化付出代价。
是谁将狂欢者——其中包括某些国家的央行行长,或许是一国元首——从经济增长梦幻中叫醒的人呢?是索罗斯。
痛苦的90年代,国际金融体系遭遇狙击,金融危机频繁爆发——
1992年的英国英镑危机,1994年的墨西哥金融危机,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以及1998年的俄罗斯金融危机和巴西金融危机。每一次危机的背后,都是举国上下财富缩水,而索罗斯却从这些国家经济的废墟上踩过,手里如海盗般拎着满满的钱袋。
不过,索罗斯和18世纪荷兰海盗最大的不同,是他合法行事。虽然英国人称其为“吸血鬼夏洛克”,马来西亚前总理马哈蒂瓦骂其为“带有很多钱的白痴”,泰国人声称要将他绳之于法,但这并不妨碍索罗斯继续靠寻找“鸡蛋上的缝隙”来赚钱。
“金融市场有自己的运行规则,一个国家的金融体系有漏洞,肯定会出现问题,由于我而出现一些情况,只能说明这个国家金融体制的不完善,这与道德和爱心没有关系。”在参与一次又一次金融大屠杀之后,索罗斯给自己找到这样的下台阶。
寻找制度的缺陷,玩转游戏规则,合法地致富,这是就是索罗斯们在全球资本市场“掠夺”的惯用伎俩。他们的战车,是资金庞大到所向披靡的对冲基金,手中的武器,则是令世人难以捉摸的衍生工具和复杂精密的数量模型。
索罗斯,则是全球对冲基金的“教父”,是金融体系麻烦制造者群体中的头号人物。
对冲基金的第一场震惊世界的战役,是1992年索罗斯发动的狙击英磅之战。那一年,英国被迫退出欧洲汇率稳定机制,索罗斯则成了“打败英格兰银行的人”,战果是骇人的10亿美元。
虽然当时全世界对索罗斯的暴富大为渲染,并引起国际金融体系对对冲基金监管不严的恐慌,但是,各国似乎并未能够找到真正对抗索罗斯们的法宝。
银行家的一筹莫展,导致的直接结果是,英国央行行长不是最后一个被对冲基金挫败的央行行长。墨西哥、泰国、印尼、俄罗斯、巴西、阿根廷等国的央行行长,在对冲基金肆虐下,一个又一个低下了高贵的头。
下一个备受考验的央行行长会来自何方呢?
是中国吗?
I am bornpenniless,but must not bestillpoorandfrustratedatthetimeofdeath.
我生来一贫如洗,但决不能死时仍旧贫困潦倒!
--乔治·索罗斯(GeorgeSoros)
金融危机的肇事者
对于全世界的银行家来说,“索罗斯”三个字,代表着一种邪恶的力量,受其冲击的国家和地区往往是元气大伤,典型的病症是经济发展倒退,金融体系失效、混乱甚至崩塌。
在大多数中国人的脑海里,索罗斯的名字,就是投机这个恶魔的化身。
投机二字,曾经是国人脑海里的禁忌。在计划经济时代的中国,投机倒把甚至是一项可以判刑的犯罪行为。上海有名的“杨百万”杨怀定,便差点因为奔赴各地赚取国库券差价而被问罪。
国人对投机的认识,除了价格双轨制度实行时期的商品倒卖外,影响最深远的可能要算君子兰风波。不过,这些与国际游资每日以万美元计的投机活动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历史的伤痛深深地烙在中国人的内心深处。
2004年,温州炒房团在神州大地出击时,媒体开始谱写经济寓言。在这场妖魔化的运动中,温州游资俨然成了搅乱房地产市场的中国版索罗斯,一时之下,笔伐之声见诸报端甚至政府决策者的口中,导致各地银行纷纷联手阻击温州资金的流动。
当索罗斯的名字和金融危机划上等号时,世人的恐惧源自于对游资躁动的恐惧。但是,恐惧并不能让已腐烂的经济肌体焕发生机。
在一次又一次的金融危机中,为什么索罗斯总是能够如巨鳄般嗜血而归?是其对鲜血有某种特别的嗅觉吗?
正如索罗斯所言,“一边倒的随大流行为,是引发一场剧烈的市场紊乱的必要条件”。其独到之处,在于对国际经济金融体系运行规律的洞察。这给他带来了难以言传的预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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