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與當初設定價格的方式有關,次級市場時常受惠於群眾愚蠢的心理所影響,總是會有一個重新設定的全新價格,不管價格是多麼的離譜,那都是代表該股票或債券的持有人想要出脫的價格,不論何時總會有一小部份的股東會有這種念頭,在很多的情況下,一家具有X價值的股票往往以不到一半半數,也就是1/2X的價格求售。
至於初級發行市場則受到發行公司與大股東所掌控,通常會選擇對他們最有利的時點發行,當市場狀況不理想的時候,甚至會避開發行,可以理解的是,賣方不太可能讓你有任何便宜可佔,不管是透過公開發行或私下協議的方式都一樣,你不可能以一半的價格買到你想要的東西,尤其是在發行普通股時,原有股東惟有在他們認為市場價格明顯過高時,才有可能大幅出脫其持股,(這些賣方當然會換另外一種說詞,強調如果市場過於低估其股份時,他們是不可能賤價出售的)。
到目前為止,我們透過協議所作的投資,算是勉強達到我們在1989年年報所作的預期,這些特別股投資應該可以產生比一般固定收益債券還好一點的報酬,不可諱言若是我們當初不是透過協議而是直接在公開市場上買進類似的投資的話,我們的表現可能會更好,只是考量到我們的規模太大與市場的狀況,這樣的做法在執行上有其困難度。
1989年報還有一段相當令人懷念的話,"我們沒有能力去預測投資銀行業、航空業或是造紙業的前景",在當時或許有很多人懷疑我們這樣公開的承認有點無知,不過到如今,連我的母親都不得不承認這項事實。
就像我們在美國航空的投資,在我們簽發支票的墨水還沒乾之前,產業情況就已經開始惡化,如同先前所提到的,沒有人強迫我,是我自己心干情願跳下水的,沒錯,我的確預期到這個產業競爭會變得相當激烈,但我沒想到這個產業的領導者竟會從事長期自殺性的行為,過去兩年以來,航空業者的行為就好像覺得自己是公務人員搶著辦退休好領退休金一樣,為求盡快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在一遍混亂之中,美國航空的總裁-SethSchofield在重新調整該公司體質之上,花了不少的工夫,尤其是去年秋天他勇於承擔一次罷工事件,若是處置不當,再拖延下去很可能讓公司面臨倒閉的命撸??羰乔??豆??範幍膲毫Γ瑒t其下場一樣悲慘,該公司所面對沈重的薪資成本與工會要求比起其他競爭同業來說,又更繁雜許多,而事實很明顯任何成本過高的業者到最後終將面臨淘汰的命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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