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们跳进突然形成趋势的市场之后,由于走势十分强劲,反转不够严重,不足以把我们甩下列车,因而我们乘风扶摇而上,直到头部反转后才把我们逐出场。但是,即使十分良好的趋势,也经常有相当显著的转折,让我们跳下列车。这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这是亚当理论的美妙之处……他就是那么简单。只要不断更新你每天的双重映像图,市场就会告诉你何时或应不应该重新上车。如果映射情形显示,市场最有可能的方向是继续原来的方向,那么请再上车。
别害怕太快下车,或太快重新上车。
增加部位好不好?
部位要不要增加,应以原先设立部位时同意的方式思考。你怎么知道部位该不该增加?只要看看你的双重映像图,并依据市场告诉我们他的情形为依据,而问这个问题:我要不要增加部位?
我们真的想增加部位的时刻,应该是市场偶尔出现大波动时。没错!那么,我们怎么知道那些波动算是难得一见的大波动?要知道这件事,我跟我们知道市场正在上涨的方法一样……因为他正在上涨。我们之所以知道市场发生大波动,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大波动。当多数操作者发觉大波动时,他们会寻找头部去放空。亚当理论则说,但我们发觉大波动出现时,应该加码操作……尽量从中获利。
显然,我们希望每一个新部位设定不同的停损点。
我们正考虑是否加码操作,而趋势出现反转(拉回)时,我们可以选择做正确的事,或做错误的事。错误的事是指我们在反转时买进或增加部位(假设我们是作多)……也就是在市场转跌时买进。正确的时是市场告诉我们,趋势已恢复时增加我们的部位……也就是当市场进入新高水准,而且第二映像图告诉我们,我们要加码时。
考虑加码操作的理想转折形式是,在非常强劲的市场种一次迅速、一天、二天、三天的反转。
我们只要记住一件事。任何时候加码操作的部位,绝不要超过原来买进的部位。举例来说,如果你原来买进三口,以后任何时点加码的数量绝不能超过三口。事实上,明智的操作者会增加两口或更少。
当然,如果你是放空,上面所说的应反过来应用。
关于加码操作,史洛门表示: “适当的进场时机,是市场已经往我们所要的方向移动时。
但我们是否要全力孤注一掷?”
不。再一次的,我们希望追随市场,反映市场。所以我们应建立一部分的部位,并等待市场向我们证实,我们所作所为是正确的。然后,我们会增加一些部位,并再次等待市场证明我们是对的,才进第三笔部位,一些类推。(讲得跟准确些,我们要等候市场证明我们与它若合符节。)
照这种方式,我们总是跟随市场所走的方向前进,而且我们只在赚钱时加码操作。换句话说,我们见坏就卖,愈坏愈卖;见好就买,愈买愈多。
如果市场一直下跌,是不是道理某个时点,我们就要停止卖出?为什么我们会这么做?市场最后显露的疲象,就跟第一次出现时一样有效。我们之中,谁敢说它不会下跌?
当然,随着我们加码操作,我们也要增加停损单。 我们是不是要等大势拉回,才建立或增加部位? 不。我们若不想搭上趋势,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场外苦等。在我们等候拉回时,我们往往失之交臂。趋势最强的市场(也就是我们想置身其中的市场),往往最不会拉回。
在前文中,我曾经提到一位操作者,说他曾经用电脑对各种方法做了周延的分析。关于大盘拉回一事,他表示:“我不想等候回挡整理。每个人都喜欢这么做――买些回挡的强势货。我不觉得,这么统计上的道理。
黄豆从 8。00 元涨到 9。00 元,如果在 9。00 元回挡到 8。80 元间做选择的话,我宁可在 9。00 元买进。也许他们永远不会回挡到 8。80 元。统计数字显示,勇于买进说赚的钱,会多余等候回挡时所赚的钱。”
如果我们仔细想想,在回挡时买进,不啻时在强势中的弱势情况下买进。其实我们是想在强势中的强势时买进(而且在弱势中的弱势时卖出)。我们要见强买进,见弱卖出,永远如此。 我曾经看过下列情形发生许多次:市场开始强劲上扬,而假设有个叫威廉的人的做法很简单,只是拿起电话开始买进。而另一个叫罗柏的人也时如此。而且,只是再稍微涨一点,他们会在买进一点。涨得更多,则买得更多。真的是这样,一点也不复杂。
而且,他们愿意试验。如果市场看要上涨,但他们是否不肯定,这时他们会买进一些试试运气。如果事实证明我们正确,他们会再买一些,一想依此类推。如果事实证明他们是错的,他们会赔点小钱出场。没什么大不了、
在此同时,其他多数操作者是怎么样做的?信不信由你,他们总是在找反转点。他们的脑子经常绕着市场已经“涨得太高”,现在进场“太晚”的想法打转,所以他们两手空空,痴痴地等着市场反转。
若非如此,他们则是在等市场来回后进场(在这里进场价格贵了些,大盘涨得太多了,我们应该等便宜些再买。)然而,事与愿违,大盘总是马不停蹄地上涨,而终于等到走势拉回再做多时,威廉合罗柏已经平仓。
然后,在退场之后,如果市场再度开始上涨,他们会再进场去买。有时有些人会说:“你怎么会在这么高的价位又进场去买?”对于这种问题,威廉可能会这么回答:“他不是在上涨吗?”
你知不知道,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我真的不懂。在我和其他人眼中,他和罗柏的游戏方式,简直是干冒奇险。我们总是希望在“很便宜”时买进,“太贵”时卖出。
于是我们认为他们拥有一些秘密的招术。他们所作所为的理由,我不了解,但事实上竟然那么简单,以至于这种做法进不了我那死脑袋瓜子。
我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绝对是公开的,其中没有什么神秘色彩,然而他们操作起来就像在耍魔术,令人难以理解,而且完全笼罩在神秘的外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