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是外在的 由他人制定 意味着待解的迷题、待发现的漏洞 我们对规则抱有矛盾的态度 我们知道自己需要某些规则,并且希望他人也遵导这些规则 但我们同时说:“规则就是为了犯规而设。” 规则只知被动回应 只能回应过去的事件 规则的范围既过于宽泛又过于狭隘 因为它只是社会价值的代理,无法做到精确 规则系统的扩张损失了系统的整体效率 没有人能记清楚所有规则 当我们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去查阅规则条例时,我们便损失了生产力 规则即是禁令 它只能告诉你可以或不可以 我们把它看作限制和束缚 规则需要执行力 松散的执行力度使它失去可信度和效率 严格的执行力度要求高昂的经济和人力成本 规则总是谈到基础与界限,却总是在边界上出疏忽 所以擦边前行是一种冒险 敬重规则的唯一方式就是严格照它的规范行事 但规则的语言总是强制性的 我们需要从别的地方得到借以获取成功的激励 过多的规则产生过度的依赖 于是我们觉得,“如果这事不能做,总有人会制定规则明文禁止。”
图2-4 规则的问题
图2-4 代表了我们对规则体系的疑问:在这个高速进化的世界里,是否有一种系统可以包容日新月异的社会变化,同时又支配人类行为呢?
大家都知道温斯顿•丘吉尔的名言:“民主是糟糕的政治制度,只不过比其他制度稍好一点而已。”我们也都同意民主不失为一种有效的制度,但这种制度生效的方式类似于一份社会契约,因为民主并非建立在一系列规则之上,而是建立在共同的价值观--宪法之上。《宪法》是一份强有力的文书,因为它充满其有效范围内所有人群共同拥有的价值观,如言论自由、自由意志、公民选举权、公平公正、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以及法律的效力。这些核心的、基础的价值观适用于不同的时代。在这个意义上,文件的影响力越深远,它就越能经得起世代变迁的考验。长期的、可持续的成功秘诀并不在于打破所有束缚性的规则,而是从规则中升华,在规则范围内驾驭价值观的力量。
本文摘自《方式决定一切》
在HOW时代,不仅要“放手去做”,更要“正确的做”“遵从规则”已过时,“超越规则”是杀手锏不仅考虑“能够做”,还要学会“应该做”
安然、AIG、三鹿奶粉、国美等,接二连三的公司丑闻突然间让我们发现: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能透过现象看到事物的本质。可以说,信息技术催生了“透明文化”,同时也宣告了全新的“HOW时代”的到来。
《HOW时代》提出了颠覆性的观点:
HOW比WHAT更重要 在透明文化盛行的今天,产品和技术(做什么)极易被复制,而正确的方式(怎样做)才最具创造力。